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太子带穿越女回来的第三天,皇帝把他废了,我照样是太子妃

穿越女成了我的庶妹,为了压我一头就勾引了我的未婚夫,还妄想成为太子妃。可他们二人却不知,我嫁给谁谁才是太子。

1.

“父皇,魏宁德,举止娇纵跋扈,欺辱庶妹,不学无术,琴棋书画样样不精,儿臣实在难以忍受,所以今日儿臣恳请父皇允许我解除婚约。”

朝阳殿内,我的太子未婚夫婿邵容,正跪在地上恳求圣上解除与我的婚约。

所有人的目光都转移到了我身上,似乎是在等着我的回应。

我轻抿了口茶,歪头陷入沉思。

实在想不通自己当初脑子究竟灌了多少水,才会看上这个过河拆桥的蠢蛋。

“不知太子为何要与我解除婚约?”

我似笑非笑的看着他,明知故问。

邵容看上了我的庶妹魏向婉,一个诡异又奇怪的女人。

他们二人暗通款曲了半年之久,殊不知我早就知情,甚至连他们俩定下海誓山盟不离不弃的情话都一清二楚。

昨日我等待许久的心仪之人回京。

听到消息后,我便故意设计撞破了他们两人相拥苟且的画面。

我原本想的是找个理由私下解除婚约,好让我们各自奔向心爱之人。

却不成想邵容竟然理亏到恼羞成怒,今日跑来颠倒黑白,想要往我头上泼脏水。

是可忍孰不可忍,既然邵容如此狼心狗肺,那我也没必要再留那点连他都不要的脸面。

“理由我刚刚已经说了,没必要在重复一遍。”

邵容心虚的瞪了我一眼,眸中饱含嫌恶,像是在看什么脏东西一般。

我不怒反笑,唇齿轻启拔高了音量,确保殿内每个人都能听得真切,才缓缓开口。

“是吗?可我听闻太子殿下与我那庶妹今日走的很近,举止亲密到让旁人误会她才是未来的太子妃。”

“我与婉儿妹妹清清白白,那都是旁人乱嚼舌根,怎能听进?你自己不讨未婚夫婿的喜欢,却还要将错怪罪给别人,这样自私自利的性子有那个男人会喜欢?”

邵容专心致志的想要败坏我的名声,却没发现全程未说话的圣上脸已经黑如锅底。

“放肆!就算宁儿不是你的未婚妻,那也是你堂妹,你怎能如此诋毁她?宁儿,你说,到底是怎么回事!”

圣上大声呵斥,吓得邵容打了个哆嗦。

他恶狠狠的瞪了我一眼,似乎是在威胁我闭嘴。

可在我眼里,这样的眼神甚至都比不上一只纸老虎。

“舅父,半年前太子与我庶妹经常在魏家私会,起初只是偷摸行事,我为了维系我家颜面并未声张,却不成想这两人越来越明目张胆,今日竟为了退婚空口白牙污我名声。”

我的眼泪说下就下。

这都是这么多年来同娘亲撒娇练就的绝技。

“太子敢做不敢当,如此辱我,岂不是在把我往绝路上逼。”

我哭的梨花带雨,圣上本就偏心于我,见状更加心疼,也对太子越发不满。

“逆子,你若还是个男人就拿出点作为男人该有的气魄,为了自己那点小心思污蔑一个弱女子,你还真是出息了!宁儿所说之事朕定会查明,你现在就给朕滚,滚下去!”

圣上勃然大怒,邵容再想辩驳也不敢多呆,只能麻利的滚出大殿。

我砸了咂嘴自觉没意思,也跟着一起除了宫殿。

可刚一出门,我就见到我那庶妹站在马车旁翘首以盼。

我本想无视她,却不成想她倒是朝我款款而来,凑到我耳旁压低嗓音道:“魏宁德,体会到屈辱的感觉了吗?你们一家欠我的欠我母亲的,我通通都会讨回来,退婚仅仅只是个开始。”

魏向婉一改往日柔弱的做派,竟然主动挑衅与我。

她不知道殿内发生的事情,自以为胜券在握,面上尽是得意之色。

我挑了挑眉,捂嘴轻笑。

笑魏向婉的目光短浅,也笑她的愚蠢浅薄。

“婉儿妹妹不会真以为嫁给了太子那个废物,就能与我叫嚣了吧?”

魏向婉接受不了我的嘲笑,她的目光变得越发阴沉,恨得咬牙切齿。

“你有什么可得意的?你能仰仗的无非就是魏家的权势而已,邵容是太子,将来登基便是皇上,我会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皇后,届时你那点优势便会荡然无存。”

“是吗?如果换做我那真正的庶妹,恐怕这辈子都不敢在我面前说出这样的话,你说对吧,来自未来的穿越者?”

 2.

我似笑非笑地看着魏向婉,欣赏着她脸上惊慌失措的表情。

一年前,魏向婉的性情大变,从往日唯诺胆小,骤然变得特别爱出风头。

随意便可吟诵千古名句,时不时就会冒出写新鲜的想法。

还与身边丫鬟互称姐妹,看着我的眼神也带上了嫉妒与怨恨。

从那时起,我便留心派人暗中观察。

也听到过她自言自语,抱怨自己一个从未来穿越到古代的人,在古代活得竟然如此不易。

起初我还不明白这些话究竟是何意思。

日子长了,我便猜出,庶妹的身体内怕是换了个芯子。

就算知道了我也不敢随意宣扬如此离奇之事。

万一占了庶妹身体的是什么山野精怪,恼怒反扑,伤害到我身边之人就不好了。

所以这一年来我一直让人暗中盯着,直到现在百分百确认她就只是个与我们见识不同的人,才敢捅破。

“你是怎么知道的?你难道也是穿越的?不对,你什么都不懂,你甚至连乘法口诀都不知道,你在诈我?”

魏向婉六神无主,东想西猜的样子着实有些好笑。

我根本什么都不用做,只是吃茶看着她,便足以让她胆战心惊。

“呵!就算你知道了又如何,说出去别人也不会信,我是未来太子妃,这件事情已成定局,我已经成功了,而你注定是个失败者!”

魏向婉这话也不知道是在说给我听,还是在进行自我安慰。

“一个鸠占鹊巢的野鸡,说话还挺有底气,不然我们打个赌吧,就赌我们双方的项上人头,打赌的内容就定为日后谁会是太子妃,如何?”

听到项人头这四个字,魏向婉很明显害怕地颤抖了一瞬,但很快就调整了过来。

“好,希望你到时候能够愿赌服输!”

看着魏向婉斗志昂扬离开的背影,我忍不住笑出了声。

我太子妃的名头,从不是因为我与邵容这个太子定下了婚约才有的。

而是我嫁给谁,谁才是太子。

 3.

我的母亲是当朝长公主,圣上的胞姐。

父亲是与圣上一同长大的柱国将军,三代良将忠臣,手握重权。

早年间圣上夺嫡之时被小人暗害刺杀,我父母不顾自身安危,拼死救下圣上。

母亲还为了给圣上挡刀,差点香消玉殒。

最后虽保住了性命,却也落下病根,难有身孕。

年近三十才好不容易有了我。

圣上膝下无女,唯我一个外甥女,再加上有父母恩情在,对我更是含在嘴里怕化了,捧在手心怕摔了。

我日后都必定会成为皇后。

这是圣上许给我母亲的承诺,也是我地位的象征。

不过这只是圣上与我家心照不宣的约定,旁人很难知晓。

邵容一直以为他能成为太子是因为自己的聪明才敢,以及他早逝的生母荣宠不衰的缘故。

殊不知,那只是我儿时犯错赌气,才造成的阴差阳错。

宫中传消息很快,我刚回到家母亲就知道了邵容在殿上辱我之事,气得连摔了好几个名贵茶盏。

“这小十三当真是不知好歹,欺负人欺负到我女儿头上来了!好一个粗鄙,无理,跋扈,不堪!不行,我得去找圣上好好说道说道。”

母亲性子火爆,说着就要整理仪容进宫。

眼见着我的计划就要被打乱,一直在旁边装鹌鹑的我,终于坐不住了。

“阿娘等等!此事暂且不急,这两人羞辱我的账是一定要算的,但现在不是时候。”

我连忙将自己的计划透露给了母亲。

母亲听完长叹了一口气,“这法子好是好,可就是太委屈你了。”

我婉儿一笑,“无妨,孩儿并不觉得委屈,上天欲其灭亡,必先令其疯狂,他们得意只是一时的,我委屈也不过短暂的一段时间,算不得什么。”

“好!这事儿你放手去做,阿娘这就传信给圣上通个气,放心,万事都有娘给你撑腰。”

 4.

次日,我与魏向婉一起被圣上召进宫中。

我一进门就被赐了座,魏向婉和邵容齐齐却跪在地上,连头都不敢抬。

“朕已经查明宁儿所说句句属实,逆子,你还有何话可说?”

圣上黑着脸将证据砸在了邵容头上。

铁证如山,他无法再继续辩驳,却还依旧想着将责任推卸。

“父皇,我与婉儿确实两情相悦,但我们从做过越界的事,儿臣想要退婚真的知识因为受不了魏宁德的粗鄙姿态,儿臣毕竟是太子,太子妃会是未来的皇后,要给天下女子做表率,儿臣也是为了江山社稷考虑啊!”

论嘴硬,我还是服邵容的。

如此冠冕堂皇的歪理,真是又当又立。

“怎么?我德不配位,你的婉儿妹妹难道就配了?”

我似笑非笑的看着邵容,把话题扯到了魏向婉身上。

“婉儿乃是京中公认的第一才女,贤良淑德,聪明温婉,当是最能与我比肩之人。”

提到魏向婉,邵容面上满是骄傲。

“贤良淑德,聪明温婉?太子怕是已经瞎的无药可救了。”

殿外突然传来的晴朗男声让我不自觉的坐直了身子,翘首以盼。

门口走进来一位身材伟岸,气宇轩昂的男人。

此人是皇后的次子邵祈,也是我自少时就两情相悦的男人。

五年前邵祈突然与我说要去往边关上阵杀敌实现自己的理想。

我不愿和他分离,又哭又闹,威胁他只要敢走就嫁给别人。

我们两个年少气盛的人都不愿意低头,最后他毅然前往边境,而我赌气指了邵容结下婚约。

“父皇,儿臣得到确切消息,魏向婉在民间疯狂敛财,偷拿家中御赐之物向当铺售出,还招工做出可窥探千里之物,名叫望远镜,现已流入敌国,危害我军,似有谋逆通敌之心!”

5.

邵祈的话掷地有声,而话中内容让所有人都万分心惊。

太子沉沉的低下头,倒是魏向婉一脸不明所以,还未等圣上发问就开始反驳。

“你是什么人?竟然如此污蔑与我?”

邵容猛然抬头,没想到魏向婉会如此没有眼力见。

能直接进入皇帝寝宫畅通无阻,还不用行叩拜礼的能是什么人?

只要不是傻子都能猜到吧。

“哼!父皇,这是魏向婉这一年来在外经营铺子的账本,还有她四处奔走,重金请工人的证据。”

邵祈连眼神都不想给她,直接将证据呈上。

我捂着嘴满意的笑了。

自上次出宫之后,我便联系上了邵祈,将手里所有关于魏向婉异常的证据都交给了他。

方才的争执都只是铺垫。

现在,好戏才正式开场。

“婉儿妹妹,魏家待你不薄,吃穿用度都与嫡小姐无差,你怎能做出这样的糊涂事。”

我装作惊讶的样子先将魏向婉的罪名坐实。

转头跑到圣上面前,扑通一声跪下。

“舅父,婉儿妹妹或许只是一时间财迷心窍,才犯下如此滔天大祸,这些魏家虽然不知情,却也有教女无方的过错,宁儿愿与妹妹共同不承担罪责。”

魏向婉满脸无措,她虽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,却也知道谋逆是很大的罪行。

“魏宁德,你少血口喷人!我不过是想要赚点零花钱,有什么罪?我没招兵买马,又没做什么祸国殃民的事情,望远镜我也只管卖而已,你们凭什么说我有谋反的想法!”

魏向婉指着我与邵祈质问,急切的心情显而易见。

我回过头与她对视,反问道:“那你又能用什么来证明,你没有谋反之心呢?”

“其他东西朕算你贪财,年少无知,但你制造出的东西危害军队国家可是滔天大罪,不过朕念你年幼,可以姑且给你个解释的机会。”

圣上没有给魏向婉继续与我对峙的机会。

“我...我...”

魏向婉根本没有那个脑子找到合理的解释,支支吾吾半天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。

“你姐姐说的对,凡事都要讲究证据,朕找到了你与太子私相授受的证据,老十找到了你在民间敛财的证据,你若没有谋反之心,合该拿出证据才是。”

圣上继续给魏向婉施加压力,她急的冷汗直流,还是言语不出。

最后只能将目光放在邵容身上求救。

未完

文|喵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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